博尔赫斯最经典的诗十首
1、我很多年前就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不是一个潜在的地狱的起源;一张脸,一句话,一个指南针,一阵飘来的烟味,如果不尝试遗忘的话,都可能使他发疯。
2、②Leviathán,《圣经》中的海怪,在梅尔维尔的《白鲸》(Moby-Dick)中指巨鲸。
3、在原野的远处现身,以词语的栅栏收拢着羊群……
4、博尔赫斯:不不,从来没有。我用过everness,但neverness可真漂亮。其中有一种无助无望感,不是吗?任何其他语言中,或者包括英语在内,都没有一个词能有着同样的意义。你或许会说“不可能性”/impossibility,但相较于以ness结尾的这个撒克逊单词neverness,就非常柔和平淡了。济慈用过nothingness这个词,写道:“直到情爱与名望沉入虚空/Tillloveandfametonothingnessdosink”;但nothingness/虚空,我觉得,比neverness的冲击要弱。西班牙语中有nadería/“琐屑、虚空”这个词以及很多相似的近义词,但没有一个能对应neverness。所以,假如你是个诗人,你就应该用这个词。遗憾的是,现在的辞典中也不收录这个词。我不认为这个词曾经有人用过。或者也许有哪个神学家用过;这是有可能的。我猜乔纳森·爱德华兹可能会喜欢使用这一类词,或者托马斯·布朗爵士也会;当然了,莎士比亚也可能,因为他非常热衷词语游戏。
5、(诗人类)2017年6月份好诗好诵汇总收藏
6、 它是一把曾在战争中服役的剑,与其说是一件武器不如说是一段回忆。(博尔赫斯最经典的诗十首)。
7、阴谋诡计与时间永恒的错综交织。承认吧,无论做了什么选择,事情依然有无数种可能,我们只是走出迷宫的一种途径而已,依然有无数种途径,但结局只有一个:死亡,也许它是终点,也许只是一个虫洞通向另一个起点----《小径分岔的花园》
8、 也有捕猎美洲虎的雇工;用斗篷护着左臂,右手将刀子捅进飞扑上来的野兽的下腹。
9、被我们称作不幸的是我们对偶然性这个复杂装置的忽视。
10、一个人可以是另外一些人的敌人,可以是另外一些人的另外时刻的敌人,但是不能成为一国之敌,不能与萤火虫、花园、流水、风儿为敌。----《小径分岔的花园》
11、任何一种命运,再长再复杂都好,事实上都有那么一个时候:在这时一个人永久地知道了他是谁。
12、尚有另一首诗,更意味深长地适合于定义这种博尔赫斯式的延续性--即历史事件、文学史诗、事件的诗意转化、文学母题的力量与它们对集体想象力的影响之间的延续性。我要说的这首诗,也与我们有密切关系,因为它提到另一部博尔赫斯十分熟悉的意大利史诗--阿里奥斯托的《疯狂的奥兰多》。这首诗叫做《阿里奥斯托与阿拉伯人》。在诗中,博尔赫斯穿越卡洛林王朝史诗和亚瑟王史诗,而《疯狂的奥兰多》正是汇合了这些史诗:它如鹰头马身怪兽般掠过这些传统元素。换句话说,它把它们转化为一种既充满反讽又充满感染力的幻想。《疯狂的奥兰多》的名气确保中世纪各种英雄传说浸透欧洲文化(博尔赫斯列举说,弥尔顿是阿里奥斯托的读者),一直持续至查理曼的敌人也即阿拉伯世界梦寝以求的东西超越这些英雄传说的时刻。这东西就是《天方夜谭》,它征服了欧洲读者的想象力,取代了《疯狂的奥兰多》一度在集体想象力中占据的位置。因此,这里有一场西方和东方幻想世界之间的战争,这场战争拖长了查理曼与阿拉伯人之间的历史战争,而正是在后一场战争中东方成功地进行了报复。
13、博尔赫斯:那些作品本来就打算逗趣的。现在有一本书要出来了,叫《布斯托·多梅柯的编年史》,是与阿道尔夫·比奥伊·卡萨雷斯合写的。书里写到了建筑师、诗人、小说家、雕塑家,诸如此类的。所有这些角色全是虚构的,而且都很贴近这个时代,非常有当代感;我们仅仅是尽量发挥,这件事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做到哪里。比如说,这里的很多作家对我说:“我们想了解你文字的寓意、内在的讯息。”告诉你吧,我们根本没什么内在讯息。我写作的时候,我写只是相当于有一件事必须要去做。我认为写作者不应该对自己的作品搅和干预得太多。他应该让作品自己往下写,不是吗?
14、由灰尘和时间制成的人类,比仅仅由时间制成的轻浮调子还要短寿。
15、人就像是植物,“只有藤连瓜,没有瓜连藤”,
16、在握住芦苇笔之前,他还要抱住婴儿,捏他肥嘟嘟的脸颊;